我在公众电话亭里向甚兵卫说:“我在等待担保的处理了,不过,土地与店铺被拿走的话,我一家生活立刻会陷于绝境,所以,请你为我想想看,关于这一点,我有解决的办法,我想现在去谈谈好吗?”甚兵卫回答:“我也没有意思想要处理你的担保物,但若你不可能还钱的话,那只好迫不得已了,如你有更好的办法,我倒想听一听,我开门等你来。”
我虽然走到甚兵卫的家宅附近,其实,我并非有什么妙策,我只担忧土地、店铺与房子被拿走,目的只想稍为延后而已,因为我在电话里透露过了,如无具体计策,只会使他愤怒而已,所以,我到了他的家门外走来走去,终于又走回来了。
当我走回来时,麻将尚未终结,我此时的心情倒不在乎别人的胜负,只是一面在生命保险公司的栏杆附近徘徊,一面思考出路,由于乡下的路上无人行走,所以,我没有碰到任何人。
这样前后费了一小时,我又返回“万牌庄”。四人玩麻将刚好告了一段落,柴田退出后,由我参加进来,因为我没有杀人的情况,四人人都能保证我的态度很镇静,我的妻子也说我当晚睡得很好,因为内心没有烦恼,在疲倦之余就熟睡了。